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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客之道:科技天才的商業制勝邏輯
極客之道:科技天才的商業制勝邏輯

極客精神:驅動企業革新的新引擎

從好萊塢到矽谷,極客正在改寫商業遊戲規則。

Netflix、微軟、HubSpot,這些曾面臨不同挑戰的企業,卻在短短幾年內實現了驚人的轉型,成為各自領域的領頭羊。它們的共同祕訣是什麼?答案就在於——極客精神

過去,極客常被貼上「怪咖」的標籤。但如今,像貝佐斯、馬斯克這樣的極客企業家,正引領著全球經濟。為什麼極客能夠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功?

商業趨勢大師麥克費為我們揭開了謎底。他指出,極客企業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是因為它們擁抱了四個關鍵概念:

  • 科學至上: 摒棄傳統的經驗法則,以數據和證據為依據,做出更理性的決策。
  • 高度自主: 減少不必要的層級和流程,賦予員工更大的權力,讓他們能夠快速行動。
  • 快速迭代: 不斷試錯、學習,以最快的速度適應市場變化。
  • 開放文化: 鼓勵員工分享想法、挑戰現狀,共同創造更美好的未來。

極客精神不僅僅是一種工作方式,更是一種思維模式。 它讓我們能夠:

  • 打破傳統束縛: 敢於挑戰既有的觀念和做法。
  • 持續學習成長: 保持對新事物的好奇心,不斷提升自己。
  • 以用戶為中心: 了解用戶的需求,創造出更符合他們期望的產品和服務。

在這個快速變化的時代,極客精神已經成為企業成功的關鍵。 如果你想讓自己的企業煥發新的活力,不妨從以下方面入手:

  • 培養極客文化: 鼓勵員工發揮創造力,勇於嘗試新事物。
  • 引入數據驅動決策: 以數據為基礎,優化業務流程。
  • 建立扁平化組織: 減少管理層級,提高決策效率。
  • 擁抱開放創新: 與外部合作夥伴共同探索新的商機。

極客精神正在重塑商業世界。無論你是企業家、管理者還是員工,擁抱極客精神,你都能在這個充滿競爭的時代中找到屬於自己的機會。

像瑪麗亞一樣的問題解決者

那麼,這些實務做法是什麼?是什麼原因,讓這些極客企業文化與工業時代的主流企業截然不同?本書絕大部分內容都將用來回答這些問題。在此,我想先分享我父母送給我的一件很棒的禮物,來預告我將說出的所有答案。我很小的時候,就加入一個由極客教母所創立的組織。我說的這位創辦人不是尼古拉.特斯拉(Nikolai Tesla)、湯瑪斯.愛迪生(Thomas Edison)或史帝夫.賈伯斯(Steve Jobs),而是瑪麗亞.蒙特梭利。

2004年,記者芭芭拉.華特斯(Barbara Walters)採訪Google共同創辦人賴瑞.佩吉(Larry Page)和謝爾蓋.布林(Sergey Brin)。他們的父母不是教授就是科學家,華特斯問他們,這樣的家庭背景是不是讓他們成功的重要因素。但布林和佩吉反倒提出另一種看法。佩吉說:「我們兩人都上過蒙特梭利學校[17],我認為這種教育訓練中的某些部分,例如不盲從規則和指令、自我激勵、對世界上發生的事情提出質疑,以及採用不太一樣的做事方法,都對我們產生影響。」

這點我可以作證。我的極客生涯始於三歲那年,父母將我送進蒙特梭利學校的時間,遠早於我向母親提出關於打孔卡和電腦的問題。

可能有人不熟悉蒙特梭利教育,所以我在此提供一個簡短的解釋。蒙特梭利的教室設計成能讓兒童自主學習的實驗室。還記得我的第一間教室是個寬敞明亮的房間,部分空間被劃分成不同的活動區域,其中一個區域有金屬線串起的珠子,分別排列成直線、正方形和立方體(這是展現一次方、二次方和三次方差異的好方法)。另一個空間有用布料剪裁而成的英文字母可以玩耍,我因此逐漸熟悉閱讀的概念。其他區域有可以讓孩子描摹的多邊形教具、遊玩用的立體形狀、簡易的算盤、筆、鉛筆和紙等等。

教室裡的設備很棒,但我真正喜歡的是蒙特梭利學校的自由。每天都有幾項安排好的活動:午餐、課間休息、師生坐在地板上圍成一圈討論事情的「圈圈時間」,但大部分時間我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和同學並不想搗蛋、到處亂跑、大喊大叫或嚇唬對方,我們只想坐下來安靜的學習。

蒙特梭利最激進的一項見解是,即使是年幼的孩子,在適當的環境下也能集中注意力,深入學習。孩子不是必須被圈養的野生動物,而是天生的學習者,一旦對某件事產生好奇心,就會啟動他們與生俱來的自制力。蒙特梭利寫道:「當孩子成為自己行為的主人[18],……當他參與有趣且愉快的活動,並從中獲得鼓勵,他就能成為一個健康、快樂的孩子,也是一個冷靜且有紀律的孩子。」貝佐斯就展現出這種高度的自制力。與布林和佩吉一樣,貝佐斯在幼童時期也接受過蒙特梭利教育[19],據他母親所述,貝佐斯完全沉迷於自己在教室裡所做的事,以至於需要更換活動時,老師得把他抱起來移動到其他地方。

我記得小時候在課堂上,經歷過很多次那種心流狀態*2,但這些經歷在小學三年級時戛然而止,我只在蒙特梭利上到三年級。之後,在我長大的印第安納小鎮,公立學校成了唯一的選擇。

進入公立小學四年級的第一天,我一直在思索,自己是否不小心惹父母生氣而受到懲罰。除此之外,我找不出其他解釋,為什麼自己得整天坐在同一張桌子前?為什麼只能按照牆上的時鐘而不是個人的興趣,更換學習的科目?為什麼必須學習幾年前就已經掌握的概念?為什麼要做令人昏昏欲睡的練習題?這所學校給我的感覺不像是教育機構,反而更像是要粉碎我精神的再教育營。

我最困惑的是,為什麼我的自主權和自由,會被這種毫無意義的階級制度和體制所取代。這真的讓我感到不解。我最終學會適應新學校,並遵守規則。但我從來沒有學會喜歡它,也不理解它存在的意義。

瑪麗亞.蒙特梭利也同樣不解。她的第一所學校1906年在羅馬開辦,取消日程安排、教師主導的教學、網格式的座位排列、年級制度,以及工業化國家小學教育的許多其他標準元素。無論是在她的時代或我們的時代,主流觀點一直認為,這些制式規定是確保兒童學習必要技能所不可或缺的要素。主流想法是,讓孩子們在上學期間做自己想做的事,可能會讓他們很快樂,甚至可能讓他們富有創意,卻無法讓他們擅長閱讀、寫作和算術。

蒙特梭利一再證明這種觀點錯得多離譜。二十世紀初,她證明即使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受到創傷的弱勢兒童,也可以透過她的方法學習到必要的所有技能,並取得顯著的進步。將近一百年後,在2006年,心理學家安潔琳.利拉德(Angeline Lillard)和尼可.艾奎斯特(Nicole Else-Quest)在《科學》(Science)雜誌上發表的一項研究發現[20],來自密爾沃基(Milwaukee)中低收入家庭的孩子,若是就讀蒙特梭利學校,在幾項認知和社會領域方面的評估表現都優於同齡兒童,而且沒有任何一個領域的表現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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