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的命運:維繫人類文明的普世價值該何去何從?mobi,azw3

西方的命運:維繫人類文明的普世價值該何去何從?

西方的命運:維繫人類文明的普世價值該何去何從?mobi,azw3西方的命運,牽動全人類的未來。
只有開放,西方才能強盛;只有平等,人類才能延續!

《經濟學人》傳奇總編輯比爾.艾摩特睽違十年重磅回歸 對國際局勢提出強力呼籲。西方,曾經是進步的同義詞,更是人類文明的典範。然而當前,恐攻事件、種族歧視、聯盟解體、貿易戰,政治與經濟的動盪浪潮席捲西方。自由民主的核心價值遭受更激烈的質疑,全世界陷入民粹反智的排外氛圍,人們一味追求安全,社會也日趨退化、軟弱。

西方的概念

打從我們任何人有記憶以來,所謂的現代就是西方,而西方幾乎是所有最先進事物的代名詞,包括科學、社會改革、文化、人民富足、影響力及權力的各種形式。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這種狀態,有時就連西方國家的人也不例外,但除去酸葡萄心態或意識形態分歧,這種西方現代性霸權的現象確實穩固,我們早已不太清楚一切究竟從何開始。我們甚至不太確定「西方」的定義為何,儘管往好處看,原因或許是現代性及其特徵早已不局限於「西方」這個地理區域,指稱的也不再只是西歐、北美,或其它被西歐殖民過因而共享文化根源的國家。畢竟,無論是現在的日本、臺灣、斯洛維尼亞或南韓,本質上都已跟瑞典、法國及加拿大一樣現代化,也一樣西化。這些國家與西方共享的不是地理位置,不是歷史,而是一種概念。

那是一種非常有力且至關重要的概念。之所以至關重要,顯然是因為它提升了許多國家富裕、安全、穩定、和平及科學進展的層次,而且達到之前幾個時代都難以想像的高度。此外,這個概念也因為此刻正遭受攻擊而至關重要,理由非常正當:最近這個概念已無法適當回應國家公民的期待,尤其是他們對公平、繁榮及安定的渴望。而這更帶來糟糕的後果:代表「反西方」概念的人或勢力陸續興起甚至掌權,其中最具代表性的當然就是美國總統唐納.川普(Donald Trump)。這些人的想法要是得以橫行,甚至找到機會扎根茁壯,很可能會摧毀西方及其過往創造的成就。

這種反挫將是一種悲劇,而且是歷史性的悲劇。因為一直以來,採行西方概念的國家帶給人民更多的自由及機會,其程度遠遠超越任何其它社會組織概念曾企及的成就。截至目前為止,西方確實建立了世界上最成功的政治概念。為什麼這麼多人喜歡它?又為何有這麼多國家決定改行其道?其中一個理由是,這個概念只要受到小心呵護就能帶來正向循環:自由及垂手可得的機會創造出許多新事物,而相對不受限的生活也能帶來繁榮、穩定及安定,之後這些成果又會回頭強化社會信任及經濟資源,於是國家整體得以不停往前邁進。
我們通常把此概念稱為「自由主義」或「自由民主」,但兩者都無法真正駕馭這個概念的感性及理性層面。就感性層面而言,這兩個詞彙都太故作正經,而且帶有過強的技術性、哲學性及學術性,難以激發聽者熱情。此外,許多人會把這兩個詞跟某些美國人口中的「自由主義者」混為一談,此處的「自由主義者」帶有負面輕視意味,暗示這些人把太多稅收用來溺愛那些沒用的公民及扭曲失靈的市場;另外尤其在歐洲,有些人會在「自由主義者」之前輕蔑地加上「新」字,並認為此種「新自由主義者」擁護自由市場弱肉強食的殘暴力量。若是理性思考,這兩個詞彙本身足以抗拒外來的混淆及扭曲影響,但令人會心一笑的是,「自由民主」是同義反覆詞,畢竟民主(democracy)本來就該將權力賦予人民(demos),因此絕不可能出現「不自由的民主」。一旦民主失去「自由」的意涵,就幾乎只是個毫無意義可言的技術性過程,任誰都能使用或濫用。

……

獨裁者對待人民的方式確實是場悲劇,但很少會對其它國家造成威脅。然而,自從一九四五年以來,西方社會建立了一套維繫世界和平(或至少相對和平)的規則及傳統,一旦獨裁者試圖破壞,就會造成更廣泛的威脅。過去十年來,俄國及中國領導者都決定在國際往來上制定屬於自己的規則,並不停製造專屬於他們的既成事實,最近的案例是分別透過併吞或奪取烏克蘭或南中國海領域來達成目標。他們的行動挑戰了目前國際邊界的通則、法治規範以及《聯合國憲章》(Union Nations Charter),甚至兩國的前任威權政體都曾在一九四五年參與簽署此憲章。這些威權政體依舊在踐踏國際法。

透過蘇聯及共產中國的歷史,我們知道這種威權政體可以存活數十年,橫跨許多世代,而今日的俄國更顯示了,即便威權政體看似瓦解,卻能以新的形式死而復生。最近阿拉伯世界接連起義,顯示一個威權政體在衰亡後,通常會經歷一段短命到不行的開放期,接著很快就是下一個威權政體興起。我們實在無須為此感到訝異,畢竟在一九一七年,俄羅斯的沙皇政權被推翻後,國內立刻在一年內出現兩次革命,而第二次革命便導入了極權主義,但我們往往還是會為此感到訝異。距離威權主義終結的那天還非常遙遠。

這正是西方國家處理國內及國際事務時的現實處境,這麼說不是貶低這些強悍威脅勢力的重要性,也不是要減少悲觀的理由,而是要將這一切放進歷史的觀點內討論。我們更該問的是,身為有幸住在開放社會的人,我們該如何針對這些威脅進行思考及行動。威權政體重新浮現於現實視野,就代表開放性是一種難以維持的不智概念嗎?為了自保,我們就應該讓政府當局竊取我們的電話和電郵資訊嗎?政府可以為了避免危險而不平等地對待公民嗎?其它政府應該像川普呼籲的那樣在國界蓋圍牆嗎?或像法國之前那樣緊急派軍防禦?我們應該退出例如歐盟(European Union)那般採行共同治理及合作的國際體制,並像英國於二○一六年那般投票決定「收回掌控權」嗎?現在既然已無力影響國際事務,所以我們乾脆放棄,直接躲在自家堡壘內就好了嗎?

此刻的西方國家變得極為神經質,自信心也相當低落,時空彷彿回到一九二○及三○年代,隨處都能聽見警鈴大作。大家都在談論民主天生擁有各種弱點,談論開放性只會使國家變得脆弱,以及愛國主義是如何跟最能體現開放性的「全球化」彼此衝突。許多反移民並支持鎖國的政治家都推崇俄國總統普丁(Vladimir Putin)行事果斷,不像西方領袖做決定那般綁手綁腳又扭扭捏捏,這些評論者包含法國的勒潘、英國民族陣線的奈吉爾.法拉吉(Nigel Farage)、匈牙利的維克多.歐爾班(Viktor Orban)以及美國的川普。這些說法暗示了民主不過是弱者或輸家的制度;在兩次大戰的戰間期,這種心態已被證實是非常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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